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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读书月,来重温金庸与梁羽生笔下的墨香侠骨|金庸·梁羽生百年诞辰纪念展重磅展出

更新时间: 2025-06-10 13:5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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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梁羽生

4月19日,“墨香侠骨——金庸·梁羽生百年诞辰纪念展”在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主题馆一楼展厅正式拉开帷幕。 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副馆长徐玉兰,广州市朗声图书有限公司总经理沈永辉、总编辑何娴,青年翻译家张菁,中山市政协委员、粤港澳大湾区青年戏剧协会会长李卉茵,读者代表、资深粤语配音员黎超然,粤港澳大湾区青年戏剧协会理事张雨晴等众多嘉宾与武侠文学爱好者齐聚展览现场,共同回顾两位岭南文化巨子的传奇壮阔生涯。 展览现场,众多金梁武侠粉如约赶到现场,重温曾经的武侠梦。 记者获悉,本次展览将持续至8月31日。 记者在现场看见,展厅内设置了侠骨文心、武侠双英、创作年表、版本流变、千古佳话、漫画江湖、译作纷繁、多元改编、侠影千绘等十余个单元,系统地展示两位武侠宗师的文学创作历程与巨大影响力,以及他们之间的深厚友谊。 展厅内还设有桃花岛、侠客岛等武侠场景可供观众拍照打卡留念,同时,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文明路总馆与主题馆也都分别设有大型武侠主题打卡点,有待各路英雄一探究竟。 展览精选品类丰富的金庸、梁羽生主题展品,向公众展示了珍贵手稿、小说连载报纸、图书文创、有声书等实体和数字展品,其中《金庸作品集》百年诞辰纪念大字本更是首次展出。 这些展品中最抢眼的无疑是珍贵的手稿和连载报刊,如展现了武侠经典之作《射雕英雄传》的创作及修订历程的修订版、新修版手稿,以及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馆藏、连载有《飞狐外传》和《七剑下天山》的报纸。这些珍贵资料不仅是两位文学大师创作的见证,也承载了一代人的回忆。 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副馆长徐玉兰在开幕式致辞中表示,武侠小说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文学类型,印刻着中华儿女“侠肝义胆”的精神文化气质。以金庸、梁羽生作品为代表的新派武侠小说融合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具有时代气息的新形式新想象,对传统武侠小说进行了创新性发展。 他们笔下的经典武侠作品,处处展现着深植于中华民族血脉之中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侠义精神,浸润着厚重的历史和文化传统,为全世界的华文读者筑造了一座繁茂的精神家园。期望本次展览能够有助于广大参观者走近金庸、梁羽生两位大师的作品,感受他们的创作品格和爱国精神,领略作品所富含的优秀文化内涵和全球传播魅力,共同追溯两位岭南文化巨子追求文学真谛、书写武侠传奇的足迹。 广州市朗声图书有限公司总经理沈永辉表示,金庸、梁羽生的武侠文学作品是华语世界的文学经典。要让经典融入时代,引领时代阅读潮流,我们一直在积极探索和实践,重视创意、新意,利用先进的数字阅读技术手段,以符合现代人喜爱的阅读方式、与融合阅读全面接轨,不断开发新的阅读产品,创新推广武侠文学经典。 数字技术的发展也为金梁武侠文学作品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丰富的电子书、小说剧、广播剧等现代化形式的呈现,为观众带来了耳目一新的“数字江湖”“有声江湖”。本次展览也向数字化创新大潮张开怀抱,设置了融合阅读区和漫画互动体验区。 观众只需扫码,便可听到声情并茂的金庸、梁羽生有声小说,还能利用现场的听读一体机和漫画互动装置进行沉浸式体验。在数字技术的辅助下,观众漫步于展览,仿佛穿越时空,置身于一个充满侠义与浪漫色彩的武侠世界。 除了在华语世界获得读者的广泛喜爱,自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起,金庸、梁羽生武侠作品及其影视改编作品更是风靡越南、泰国、印尼、马来西亚、柬埔寨、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随着近年来各种语言译本如雨后春笋般出现,金庸、梁羽生的武侠文学作品进一步走进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心中,展览现场就有多种经典武侠外文译本亮相。时至今日,武侠文学作为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已经成为中华文化在海外传播的亮丽名片。开幕式上,《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英文版译者张菁表示,金庸和梁羽生不仅是文学巨匠,也是译者的前辈,早年均在新闻界从事过翻译工作,功底深厚,非同一般。 2018年以来,张菁翻译的《射雕》三部曲英文版在欧美陆续出版,成为英语大众阅读市场的畅销翻译作品,仅英国麦克莱霍斯出版社出版的英文版《射雕英雄传》发行已超过10万册;近几年推出的众多欧洲语种译本,大部分转译自她的英文译作。她以自己的翻译作品向两位大前辈致敬,并期待着未来能有更多武侠作品被翻译成更多语种,让世界各地的读者都能接触到中国特有的武侠故事和侠义文化。 在文字之外,插画、漫画、连环画等金梁武侠主题绘画作品,也为读者带来了另一种形式的阅读体验。姜云行、王司马的金庸作品插画、李志清的水墨金庸、卢延光的梁羽生作品插画、李广的《射雕英雄传》人物绣像等绘画作品,堪称神来之笔,与作品交相辉映,意趣深远,遐思无限。 参加开幕式的读者代表黎超然也向大家分享了自己对武侠的感触。他认为武侠表现的是人心、世情,是市井万象,是人生百态。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者自己希望成为而未能成为的那一个人,这也是武侠小说被称为成人童话的原因。 值金庸、梁羽生百年诞辰之际举办的本次展览,是对两位文学大家利用武侠小说这种喜闻乐见的文学体裁,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所作出的巨大贡献的一次深情致敬。他们作品中所包含的深厚传统文化元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济世情怀,以优美的中华语言、叙事方式书写的神奇浪漫的武侠故事,使得他们的作品在任一时空都能够触动人们的心灵,具有永恒的旺盛生命力。 文/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吴波 通讯员:鹿佚 图/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吴波 通讯员:鹿佚 视频/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吴波 广州日报新花城编辑:孙珺546587562024-04-20 14:07:13:0吴波广州读书月,来重温金庸与梁羽生笔下的墨香侠骨|金庸·梁羽生百年诞辰纪念展重磅展出1170614新花城首页新花城首页https://dayooimg.dayoo.com/gzrbrmt/img/202404/20/54658756_3af26681-6d28-4d66-9800-d7c3ca083a4e.jpghttps://dayooimg.dayoo.com/gzrbrmt/img/202404/20/54658756_3af26681-6d28-4d66-9800-d7c3ca083a4e.jpghttps://news.dayoo.com/gzrbrmt/202404/20/170614_54658756.htmnull大洋网100/enpproperty-->

广州读书月,来重温金庸与梁羽生笔下的墨香侠骨|金庸·梁羽生百年诞辰纪念展重磅展出

梁羽生:在下的风格就是“生命的大和谐”

原标题:梁羽生:在下的风格就是“生命的大和谐” 1 武侠小说大师们,描述不可描述的场景时,各有千秋。金庸“心中一荡”,古龙“嘤咛一声”,黄易“虎躯一震”,梁羽生则是“生命的大和谐”。 “良辰美景,斗室两人,柳梦蝶的侠气全消,化为了柔情一缕,她竟像小孩子一样,伏在左含英怀中,左含英这时,如饮醇酒,如游太虚,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两人之外还有什么。他把手一招,将灯灭了,在黑暗中,两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龙虎斗京华》 “就像山洪突发,杨炎突然紧紧抱着了她,在她的粉脸上吻下去,吻下去。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他像小孩子一样伏在冷冰儿怀中,两人如饮醇酒,如游太空。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什么,相怜相惜之中,两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弹指惊雷》 “一双红豆跌在地上,松枝火光,恰好也给穿过窗缝的冷风吹熄了。在黑暗中,不,是在他们幻想中的色彩绚烂的世界里,他们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广陵剑》 《龙虎斗京华》是梁羽生的第一部小说。从第一部到最终封笔,“生命的大和谐”一直伴随着梁羽生,直到今天成了他风格的代名词。本名陈文统的他,因为这部小说带来的新派武侠小说风气,以及带动了金庸古龙等一大批武侠小说家投入创作,而被誉为新派武侠小说之祖。2009年1月22日,他在悉尼病逝。 2 1924年,陈文统出生于广西蒙山县的书香门第,自幼熟读古文,擅长对联。在广西桂林中学读完高中后,适逢日军侵扰,不少广东籍学者都到蒙山来避难,陈文统得幸拜在太平天国史专家简又文门下,而一代国学大家、诗书画皆精的饶宗颐也在梁家住过,陈文统的文史功底就从这里来。 后来时局好转,陈文统考入岭南大学学国际经济,毕业后到香港定居,任《大公报》下《新晚报》的编辑。 此时有一名同事跟他关系甚好,平时常常一起喝酒下棋,这位同事叫查良镛,从浙江来香港的青年。梁羽生此时的志向是史学,期待有朝一日能重回学斋。 1954年,香港两名拳师吴公仪和陈克夫因为门户之见,相约到澳门比武。不到5分钟,即以吴公仪一拳集中陈克夫的鼻子而告终。这场比武在港澳是当时轰动无比的大热点。《新晚报》总编罗孚突发奇想,要在报纸上连载武侠小说,他找的人是陈文统。 陈文统半推半就地创作了《龙虎斗京华》,“生命的大和谐”首次与读者见面,结果武侠小说受欢迎的程度,竟然超过了真实比武,一时洛阳纸贵。陈文统的笔名“梁羽生”,也从此成为新派武侠小说形成的标志。 1955年,查良镛步梁羽生的后尘,也开始在自己供职的报纸上连载自己的第一部武侠小说《书剑恩仇录》,也是一炮而红。今后数十年在华语文坛上属于“金庸”的辉煌时代,就从此时正式开始了。 5年后,台湾有一名叫熊耀华的辍学青年,为梁羽生的《七剑下天山》、《白发魔女传》和金庸的《射雕英雄传》所深深吸引,遂决定也以创作武侠小说为生。1967年,他的《武林外史》、《绝代双骄》和《楚留香传奇》相继问世,从此“古龙”也成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大师之一。 从五十年代中期到八十年代,数十年间新派武侠小说风靡一时,而梁羽生是开风气之先者。他封笔之后,曾评价自己和金庸,“我顶多只能算是个开风气的人,真正对武侠小说有很大贡献的,是今天在座的嘉宾金庸先生……他是中国武侠小说作者中,最善於吸收西方文化,包括写作技巧在内,把中国武侠小说推到一个新高度的作家。” 应该说,这个评价是相对客观和中肯的。 3 梁羽生和金庸曾是同事和好友,而两人相继成名,尤其金庸取得了更大的成就。是以好事者,也常常把两人拿来作比较。金庸的立场较为保守、梁羽生则较为激进,政见不和再加上文人相轻的传统,彼此也难免陷入意气之争。而高手过招不露声色,许多时候都在小说里暗藏褒贬。 例如梁羽生在《江湖三女侠》里,借吕四娘的口说:“查嗣庭是浙江人,两榜出身的进士,有点文名,但却是个利禄熏心的家伙。”而查嗣庭,正是金庸先祖查昇的堂兄。 而梁羽生代表作《七剑下天山》中的世外高人、全书武功第一的天山晦明禅师,到了金庸《鹿鼎记》的笔下,“晦明”却成了无赖韦小宝在少林寺奉旨出家时的法名。 1966年,香港《新光文艺》上发表了署名“佟硕之”的《金庸梁羽生合论》,文中批评了金庸的《射雕》中,宋代才女黄蓉却唱元代名曲“山坡羊”的滑稽谬误;而且《书剑》中的标题回目也统统不对平仄,内行看了是要笑掉大牙的。同时作者虽然也承认了梁羽生写情节不够金庸曲折离奇,但又肯定了梁羽生的文史造诣。 此文一出,引来争议,金庸好友倪匡更是撰文反驳。而金庸则回避了对自己文中“硬伤”的指责,说“我以为武侠小说和京戏、评弹、舞蹈、音乐等等相同,主要作用是求赏心悦目,或是悦耳动听。武侠小说毕竟没有多大艺术价值。” 一直到1988年,罗孚在《读书》上写《侠影下的梁羽生》,才披露“佟硕之”本人就是梁羽生,当时是他邀约梁羽生所作。 平心而论,梁羽生的江湖资历虽然早过金庸,但成就确实无法跟“凡读华语文字处皆有金文”的金庸相提并论。“金古梁”三者相提并论,不论金古谁能执新派武侠小说牛耳,梁羽生总被认为是最弱的那一个。 4 梁羽生最好的代表作,几乎都出自于写武侠小说的前五年,如《白发魔女传》《萍踪侠影录》或《冰川天女传》。1960年之后的除《云海玉弓缘》和《鸣镝风云录》等寥寥几部之外,大多不易为人所重视。他一生写小说三十年,总计三十五部,字数达一千多万。 后人评价说,新派武侠小说的潮流始于香港,影响遍及海外华人世界及神州,是梁羽生开创了这个文化潮流。而武侠、历史、诗词、情感和中国传统文化完美结合,是梁羽生小说最成功也最吸引人的特色,“生命的大和谐”名符其实。芸芸数百武侠小说中,比他作品受欢迎的不难找,但作品元素比他更均衡的则难有人能出其右。 1984年封笔前后,梁羽生曾推出部分小说的修订版,但均未得以出版。就这一点而言,是远远不如修订数次、次次大卖的金庸了。1987年,梁羽生移居澳洲颐养天年。但他的作品虽然读者日稀,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影视改编热潮中,占据了相当的比例。《白发魔女传》、《萍踪侠影录》都是过个七八年就要被拿出来重新拍的经典剧目。 新派武侠三大师,古龙英年早逝,1985年便撒手西去。梁羽生85岁时溘然长逝,金庸送上挽联“同行同事同年大先辈亦狂亦侠亦文好朋友”,落款“自愧不如者:同年弟金庸敬挽”。 去年黄易逝世,今年94岁的金庸,已是新派武侠落幕前的最后一线残阳了。盛衰无常的轮回,武侠小说又怎么逃得脱。

梁羽生带你穿越历史看武侠

写了十多年武侠小说,也看了不少武侠小说。中国的武侠小说,有资格列入一般文学史的,我大致看过。外国的武侠小说,也看了一些;还有一些是未曾看过原书,而仅从文学史的间接评论,知道它的大概内容。我不敢妄谈中外武侠小说的比较,但就我看过的而论,我觉得中外的武侠小说各有特点,我个人更喜爱中国的武侠小说。中国的武侠小说最早是作为“传奇文学”的一支,起源于唐代中叶安史之乱以后、藩镇割据的时期,算起来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但关于“武侠”的记载,则还要早得多。远在汉代,司马迁《史记》中《刺客列传》里的荆轲、聂政,《游侠列传》里的朱家、郭解,就都是“武侠”一流人物。但这些“列传”属于“传记”体裁,并非小说写法,所以还不能称为“武侠小说”,不过,唐代的武侠小说,也颇有受到《刺客列传》与《游侠列传》的影响,因此叙其渊源,顺带提及。武侠小说在唐代藩镇割据时期兴起,这是有其历史原因与社会背景的。唐代的“藩镇”可以比作民初的军阀,各占地盘,互相攻伐。因为天下扰乱,藩镇专横,所以人们希望有一种能够替他们打抱不平的侠客出来。“武侠小说”的兴起,便是这种心理的反映。另一方面,由于割据的军阀互派刺客,刺杀政敌。刺客的本领被渲染夸大,演成许多神奇的传说。这也是唐代武侠小说的另一社会因素。中唐之后,暗杀之风非常兴盛,在“正史”上也可窥见一斑。例如《通鉴》二一五记载说:“(李)林甫自以多结怨,常虞刺客,出则步骑百余人为左右翼,金吾静街,前驱在数百步外,公卿走避。居则重关复壁,以石甃地,墙中置板,如防大敌。一夕屡徙床,虽家人莫知其处。”防备如此严密,想象中的刺客,当然是有神出鬼没的技能了。唐代武侠小说中的空空儿、精精儿就是这一类被军阀所雇用的职业刺客。(我在《大唐游侠传》中所写的空空儿并非唐人小说中的本来面目。我只是根据原小说对他那神奇本领的描写,另外塑造了一个空空儿,赋予他几分“侠”气。唐人小说中的空空儿,说不上有什么“侠”的成分。)由于这两方面的因素,唐代武侠小说中的“游侠”也就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老百姓幻想的侠客,为百姓打抱不平;一种是军阀所蓄养的“游侠”,为军阀当保镖或职业刺客。后一种其实只是统治者之间争权夺利的工具、看门的鹰犬,实在不能称为“游侠”。还有一种更复杂的是本来依附于军阀,而所做的事情,也符合于当时百姓的愿望,如《红线传》中的红线,以节度使婢女的身份,凭个人的能力,制止了两个藩镇的割据战争。因此,唐代的武侠小说,有进步的一面,也有反动的一面。即在同一篇小说,也是有精华也有糟粕。这是我们在读唐代武侠小说之时,应该善于区分的。唐代著名的武侠小说有《红线传》《虬髯客传》《刘无双传》《昆仑奴传》《聂隐娘传》等(空空儿、精精儿则是附在《聂隐娘传》中)。《虬髯客传》与《红线传》这两篇尤其写得出色。《虬髯客传》写隋朝末年,杨素当权,书生李靖,以布衣进谒,愿献治世奇策。杨素傲慢无礼,李靖直斥其非,侃侃而谈。杨素身边一个执红拂的婢女对他甚为注意,当晚李靖回到旅店,红拂便来私奔。二人途中遇虬髯客,意气相得。虬髯客本有争霸天下雄心,后来见了李世民,认为李才是“天下真主”,遂把所积的资产都送给李靖,让他去辅佐李世民统一中国,自己则到海外称王。红拂、李靖、虬髯客这三个人物都写得非常生动,性格鲜明。后世称他们为“风尘三侠”。但这“三侠”的“侠”的表现,却又个个不同。虬髯客是豪迈绝伦,红拂是豪爽脱俗,李靖则在豪侠之中带了几分书生气。小说中旅舍遇虬髯客一段,寥寥数笔,就写出了他们性格的分别(引文及评论见《与武侠小说的不解缘》一篇)。“风尘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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